配对：Zach/Chris，S/K
简介：现实向，三部曲电影穿插各种生活片段，悲甜相织的基调，基本都是真实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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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周末的纽约，有几家独立影院不时会放些老片和艺术电影，所以当Zach提出一起去看电影的时候，Chris简直高兴坏了，Zach可从来比他谨慎多了。
看着Chris流露出孩子般的神采，眼里好像有流星划过，Zach觉得哪怕有些考虑不周，也是值得冒险的。
“这儿到底是纽约，盯着你的狗仔少了不少，我才刚搬来，也没太多人注意。咱们可以这样……”Zach说起了躲避狗仔的计划。
午夜，Zach走进放映厅的时候，《卡萨布兰卡》和预料的一样已经开场十分钟了，那个长得有点儿像英格丽·褒曼的姑娘正在追问Rick。
“昨晚你在哪儿？”
“时间太长，记不得了。”
“那今晚我还能见你吗？”
“我从来不做那么远的打算。”
真是短短两句台词，就勾勒出主角愤世嫉俗的浪荡外表，Zach欣赏着鲍嘉酷劲十足的表演，很快沉浸在其中。
Chris在他身边悄悄坐下的时候，电影已放了二十分钟，影院里一片漆黑，他完全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进来。
他俩都是等到电影开始放映才进的场，而且还是分开进来的，十足谨慎。
“我错过什么了吗？”Chris小声问。
Zach的眼睛仍停留在屏幕上，人却凑过去轻笑道：“没有，你和英格丽·褒曼几乎同时进来的。”
Chris没有立刻听出他话里的戏谑，他正惦记着电影的情节，“这么说，还没开始唱那首《As time goes by》？”
正说着，荧幕上Sam拖着钢琴出现在英格丽·褒曼的面前，她求他唱起那首昔日情歌。
You must remember this
A kiss is still a kiss
A sigh is still (just) a sigh
The fundamental things apply
As time goes by
And when two lovers woo
They still say: I love you
On that you can rely
No matter what the future brings
As time goes by
……
Chris和Zach坐在电影院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吃着爆米花，看着Rick喝着酒，听他说出那句影史上最著名的台词——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市镇，那么多间酒馆，她却偏偏走进我的。
Zach悄悄在Chris耳边用他动人的声线重复着鲍嘉刚刚念过的台词：“我敢打赌整个纽约都睡了，整个美国都睡了。”
他们看的是午夜场，Chris听得摒住声笑起来，可惜黑暗中Zach看不见，Chris凑过去，嘴唇擦着Zach的耳垂道：“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部电影，那么多次试镜，我却走进和你对戏的那间。”
Zach浑身轻颤，不知是因为Chris在他耳边吹出的气息，还是他的话语。他窸窸窣窣伸出手去，摸索间，和Chris十指相扣在一起。
电影结束的时候，他俩兜起连帽衫，等到最后才姗姗离场。Zach注意到Chris红了眼眶。
步出影院时，Chris走得极快，他们离Zach的公寓不过二十来分钟的步行距离，Zach匆匆赶上Chris，伸手去牵他。
Chris突然拉着Zach就跑了起来，他们穿梭于幽暗的二十世纪初成片的摩天大楼间，出没在光怪陆离的霓虹灯下，路上有行乞的老汉蜷在角落里，口中发出奇怪的声响。
Chris从兜里掏出零钱跑过去放下，那个灰白胡子满脸的老人连声说着谢谢。
Chris却已经跑开了，他不停地一路奔跑进公寓，连拽着Zach不肯放，他拉着他直上楼梯，跑得Zach上气不接下气，“Chris，Chris，等等……”
“钥匙在哪儿？给我……”Chris同样喘得厉害。
他等不及伸手去掏Zach的裤兜，一阵乱掏。
Fxxk！
Zach在自家门口差点被摸得踉跄摔倒，他不得不摁住Chris的手，尽快掏出钥匙，开门推进去。
两个人几乎同时摔进门里。
“Chris，你……”
Zach后面的话被Chris堵在了嘴里，Chris反手甩上门，抓紧Zach的连帽衫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他嗞地拉下拉链，脱掉外衣，又扑上来扒掉了Zach的外衣，两个人在沙发上滚得像两头困兽。
“Chris，Chris，怎么了？”Zach好不容易透过口气，争分夺秒抓着间隙问。
Zach没有得到回答，却尝到了咸咸的泪水的味道。
Chris在解他的皮带，哐当撞击的金属声，让Zach觉得晕眩。
哦，上帝，这家伙不对劲。
“Chris！”Zach一把止住了Chris的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望着Chris的双眼，却只看见那蔚蓝海面映着他自己的影子。
Zach艰难开口，“我是说，你准备好了吗？想清楚了？Chris，我觉得你不太对劲。”
“Zach，我没法做到……”
Zach听得心口一凉，浑身血液都倒流起来。
“我没法把你让给任何人，就在鲍嘉送走英格丽·褒曼的时候，我发誓，谁要是敢带走你，我一定跟他拼命到底！”
Zach反身将Chris压到里侧，手掌轻轻抚着他的金发，敏锐地问：“怎么了，Chris，今天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早上我遇到了游行，一个全裸穿着靴子的大块头追了我一路，那很吓人，我给你打电话，你正陪着Jonathan，没接。
我跑进公寓的时候，又撞上了Jonathan，他说了一些……一些让我愤怒的话，我之所以愤怒，是因为我怕他说的会变成真的。我真的很想揍他。
晚上，我们溜出去看电影，Zach，这辈子我都没这么开心过。
我太开心了，开心到想哭。我想把你溶在身体里，好像这样才会够，才会不分开。
Zach，我觉得我爱你爱得有点疯了。”
“哦，Chris，你这个傻瓜。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说什么分开！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是我不好，抱歉，没想着提醒你游行的事。
不管Jonathan说了什么，都不会变成真的。宝贝，相信我，相信我说的。
你明早就要坐早班机走了，今晚咱们不折腾了好吗？难道明天你要呲牙瘸腿地去见人吗？还是准备浑身带着吻痕？”
Zach说着说着渐渐笑起来。
“呲牙瘸腿……Zach，你不会真的要我做下面的那个吧？”Chris听到了Zach的解释，毫无征兆地心满意足了，又开始关心起别的问题。
“Chris，不是这个问题。”
Zach忽然坐直身起来，脸色变得有些沉重。
Chris缓缓靠到沙发一角，听他把话说完，他其实并没有真的要严肃讨论这个，然而Zach忽然认真的态度让他隐隐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正要被揭开。
“Chris，我受过伤，很严重的那种。在下面……那个，无论是背对还是正对，我是说，都是种压迫，会让我进入应激状态，我想那有些PTSD（创伤应激综合征）的意思。”
Chris的面容迅速沉寂下来，他看着比Zach还严肃，“到底是什么事，你受过什么伤？”
“车祸，非常严重的车祸，我十六岁的时候，内出血，脑震荡，断了三根肋骨，还有手脚各断了一只，当时我简直就该挂了。”
Chris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Zach，他颤着手伸出去，触到Zach的胸口，又缓缓贴上，那里有力沉稳的心跳传来心安，然而就差那么一点，他就根本触不到他了。
Zach静静看着Chris，任他上下摸索着他。
“所以，不是因为我想在上面，我想，我不得不在上面。”Zach低哑着嗓子。
Chris忽然抱住Zach就往后仰躺了下去。
他乖乖待在下面，带着点恳求道：“这次离开，可能要在新的片场待很久，我身上还有别的片约，可能会忙得好几个月都没法子见你。”
“Chris，我们要面对的事非常非常多，又同时身在演艺圈，如果这点时间上的隔膜也受不了，这点信任都没法给彼此，还谈什么以后呢？”
Zach说完搂着Chris轻轻吻他，“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我们会经常电话的，如果你想我，可以随时给我留言。
Chris，我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几个小时后，在两万英尺高空上，Chris看着邻座的一对父子，老爸明明爱惨了儿子，却摇着头不肯再给金发的小天使糖吃，眼见那双大大的蓝眼睛里满是泪水，同样委屈的老爸只好紧紧抱着他，一边心疼地哄着一边坚决忍住。
Chris不禁莞尔笑起来，却不期然想到了那句老话，如果一个男人爱你，他会控制他自己。
Chris离开的第二天，Zach走在纽约的高楼大厦间，经过某个工地时，高耸入云的吊车挂着一串建筑材料，孤悬在苍灰的天空中，看上去岌岌可危。
他拍了张照，发了个推，标题写着：“别把它丢下。”
你以为我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Chris？
别把……丢下。
几个月过去了，Chris却很少发短信，更不用说打电话。Zach有些沮丧，他告诉自己，Chris只是有些赌气。
Zach还在处理和Jonathan之间的事，Jonathan不肯放弃，Zach不想和他连朋友也没得做，但是再这样拖下去，真的可能只有断了往来才行。
转眼就是感恩节了，Chris一面在拍摄大片《一触即发》，一面在抽空宣传他配音的动画《守护者联盟》，而Zach显然要空闲得多。
他的经济人已经尽力了，这一年纽约的寒冬到得很早，也是Zach出柜后真正经历的第一个冬天。出柜，某种意义上就是要准备迎接好莱坞的寒冬。
也许是时候，转向更广阔的舞台了。
Zach关注圈内动态的同时，也会留心Chris的报道，这回他碰巧看到的是《卫报》。
他一目十行地扫下去，突然就看见Chris在采访里说：“如果在生命的某个时刻你曾作为局外人存在过，那么之后无论你获得多少成功，自我又得到多少抚慰，伤痕仍会留在生命里最软弱的地方……它提醒你那些鲜花般盛开的事物是多么美好，同样提醒你你是多么脆弱，世事皆如此。”
Zach拿起手机就给Chris发了一条短信，他什么安慰的话也没说，只是因Chris的“局外人”而引用了《局外人》里的一句话，“Ponyboy, 听着，别变得粗糙顽固，你和我们不一样，别试着变成我们。”
Stay gold。
他想他无论心里有多少伤痕，始终保有那种纯净，那种天份，他希望他的眼睛始终是澄澈的蓝色，没有被乌云遮蔽过的晴空。他敏感，真诚，不该变得和他一样，变得和他们这些铁石心肠的伪君子一样，能不动声色欺骗众人。
等了很久，Chris也没回信，谁知道他在访谈还是在拍戏呢，Zach想了想，觉得他会看到留言就行了，他把这事放下，继续他自个儿的事。
夜里Zach将睡未睡的时候，Noah在脚跟处忽然轻轻发出几声呜咽低吠，他迷糊中注意到手机屏亮了起来，他伸出右手安抚了下Noah，又用左手去捞手机。
Chris回了他的短信，“没什么是永恒闪耀的。”
他用的是罗伯特·弗罗斯特的诗，当然，也是《局外人》中的句子。
Zach叹了一口气，他让他 stay gold，他却说Nothing gold can stay. 他都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回这条讯息了。
Chris很快又发来了另一条，“我很想你，Zach。”
“我也很想你，”Zach突然就变得有许多话想要涌出口，开始觉得也许他们该打个电话什么的。
Chris已经从那头发来短信，“这里现在是早上7点，我醒得有些晚了，要赶去工作，没法电话了。Zach，你那儿应该是半夜吧，抱歉我之前睡了没看到你发的短信。”
“傻瓜，”Zach边打字，边才想起来，Chris还在欧洲呢，“是我忘了我们有时差，不过就算没有，你也多的是工作。现在是你的好时候，记得照顾好自己。”
Chris正在上升期，星途一片大好，Zach既为他高兴，又稍稍有些替他担心。
静谧的深夜，电话在Zach手里突然猛地就响了起来，Zach像被烫到似地掉落了手机，幸好是在床上，他很快又捡了起来，接通。
“嗨。”Chris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气息。
“嗨，”Zach发现自己其实也差不多。
“吵醒你了？”
“没有，我在……不是说来不及电话了？”Zach跳过了无意义的说明，转到了疑惑点上。
“就两分钟，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呵呵呵，”Zach忍不住笑道，“谁让你总不给我打电话。”他到底是有些介意的。
Chris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多做说明。
“感恩节快乐！”
“感恩节快乐！Chris。”
电话的那头有清晰的敲门声传来，Zach迅速道：“去吧，去忙你的。”
Chris道了别，Zach跟着挂了电话。
公寓里又恢复了夜的沉静，Zach把Noah抱到身边，举起他的两只前爪，眼对眼逗它道：“Chris问你好呢。”
Noah左右顾它，眼珠子就是不朝Zach看，好似在说，你逗我呢，你俩自个儿话都说不够，会有空想到我？
Zach反被Noah逗得咯咯笑起来，他凑上去亲了它一口，心满意足地睡去。
圣诞假期连新年的时候，Chris收到了不少礼物，他赤着脚坐在西班牙公寓的地板上翻拆，发现其中有一个从纽约寄来的包裹，他看了看上面的地区编号，忙将它抓过来扯开，里面是一瓶Frédéric Malle 的French Lover。
Frédéric Malle 这类精致的香水牌子，Chris很少用，实际上他更多只用须后水，出席必要场合时才会用些古龙水。
法国情人，这名字让Chris低头一笑，他拿起Zach附的卡片，上面手写着：致吾爱。
Chris看了会儿，才扭开瓶盖。
香水散在空气里，雨后的森林草木之气在周身漫延，有朦胧的清新，有自然的苍劲，很快隐去了前调，只剩空寂，遗世独立的味道。
Zach知道他抽烟，Chris已经能想到淡烟味混合这款香的味道，是行走在欧洲林间的，满是哲学诗意的男子，Chris觉得Zach有点把他想得太完美了。
漫长的冬天过去的时候，春天到来的时候，Zach收到了为《星际迷航：暗黑无界》宣传的正式通告，他在某种忐忑中等待着那一天，等待着某些东西蠢蠢欲动，像纪录片中快进的种子发芽，绿色勃然破土而出。
三月即将过去的某个晚上，离四月的全球宣传还有不到二周时间，Zach回到了LA，他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照了张酒吧墙，那张图推上，LA在中间，围绕着它的是天使，痛苦，诗歌，酷，危险，明星，失踪，梦想……
他写道：有时我会怀疑，我是否一直想把LA再次当家？
他知道Chris还没来得及飞回LA，但他会看到的，他的感伤他都会懂。
全球巡回宣传开始前，刚好是Cinemacon盛典，派拉蒙乘此机会安排了试映会。红毯上，娱乐节目大佬Scott Mantz作为资深星际粉，抓着Chris提问的时候，简直比主演还激动。
Chris正说着电影会有宏大的场景，Zach被别家媒体引着，往红毯地另一头走，那个引路的姑娘正说着什么，Zach却恍若未闻，他只感到了强烈的森林草木之气，淡淡的烟草混着遗世独立的冷冽。
那是French Lover，气味就像开启出第四空间，将Zach和Chris隔绝于众人外，Zach好似在第四空间独语：“你闻起来真好。”之后便与Chris擦肩而过了。
Chris呆了呆，羞涩地对着镜头笑起来，他继续着采访，心里愉快极了。
等到全球宣传第一站悉尼的时候，在Event影院外的红毯上，Channel ten的主持人叫住了Chris，他转身，谈话间，眼神不由自主去寻迎面走来的Zach，他一身黑色礼服，深色衬衣加小领结，Chris几乎立刻就挪不开眼了。
他很想拥抱他，此前Cinemacon的匆匆相遇不仅没有驱散几个月来的分别疏离，反而在这疏离之上又叠生出强烈的渴望煎熬，闪光灯下，太多的情绪让Chris突然就有些不知如何亲近。
他伸手摸了摸Zach的西服，“看这西装，真不赖啊！”
Zach回应他，脸上全是笑，他想起来要和主持人先打个招呼，Chris的眼睛全程没有离开过他，Zach打完招呼回头，他先拍了下Chris的肩膀，接着下移抓住他的手臂……他当然也想他，于是不自觉地抓得他很紧，嘴上却若无其事道：“这衣服也很不赖。”
Chris觉得有股力量，推着他回应，他再次伸手，勾了勾Zach左胸的礼服边。
真是要命，Zach想，他能感到他的心就这么被Chris的手指勾走了，而今晚的红毯才刚刚开始。
好不容易挨过了采访和观众见面会，放映开始后，影院有另外的小型放映厅可供嘉宾们使用，不少人留下来看首映，很多人都还没看过成片。
Chris和Zach也都还没看过。
Chris看看Zach，Zach回了他一个笑容，“一起看吧。”
放映厅虽然不大，但演员加剧组成员总共留下也不过十几人，零零散散坐在各个角落里，漆黑一片间，大家都很自在。
电影放到Kirk要和Khan联手去攻敌舰，Spock着急阻止他的时候，Chris忽然轻声和荧幕上的Kirk同步念出了台词。
“我现在做的一切一点也不合理，完全不合逻辑，仅仅只凭一股直觉！
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我只知道我能做什么。”
Zach侧首看向Chris，荧幕上的Kirk在说：“那个人不是我。”
Zach摇了摇头，凑过去对Chris道：“那个人只能是你。”
舰长是你，我的舰长。
几个月的时间和空间筑起的距离正在快速消散，他俩头肩靠得很近，彼此都在等待放映到“那个”片段。
“我害怕，Spock，帮帮我不要害怕。”
Kirk气若游丝，“你是怎么做到不去感觉的？”
Spock泪盈于睫，“我不知道，我现在做不到。”
“我想让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能让你死，为什么我会回去。”
“因为——我爱你。”
Zach跟着荧幕，盖过那声friends，在Chris耳边耳语。
Chris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他在黑暗中伸出右手，摸索到了紧靠着他的Zach的左手。
Zach反握过去的时候，发现Chris摆了个瓦肯人接吻的手势，和电影中经典的隔玻璃相触几乎同步，Chris正用手来吻他，还是和他这个左撇子瓦肯人。
Zach很快回握了他，两个人将接吻的手势保持到了字幕滚动出长长的剧组名单。
从后门散出影院时，被其他人逮住的两人，和众人去了酒吧，摇摇晃晃回到酒店的时候，Zach和Chris到了楼层和大家分道扬镳，他俩的房间被分在走廊的另一头。
已经是下半夜，长长的走道里空无一人，Zach开门时，本在旁开门的Chris突然就窜进了Zach的房间。
Zach竟然还能绷着脸，先看了看左右，确定真的没人，才从容不迫地关上了门。
“Chris，你要做什么？”Zach好笑地问他。
“To boldly go where no one has gone before。（勇踏无人之境）”
Zach先是大笑，随后就止了声，他上前勾住Chris的领带，将他拉得倾身倒向自己，同时松开了自己的领结。
“Chris，你实在是太可爱了。”说着，他吻了下去。
Chris开始热烈地回吻他，吻得Zach呼吸都乱了。
“等等，等等，先洗澡，下了飞机就参加首映礼，实在是吃不消。”
Chris闭着眼点头表示赞同，“你先洗，让我再歇会儿。”
Zach好笑地吻了吻他漂亮的眼睑，去了浴室。等他出来的时候，Chris抱着枕头，蜷在床边上，睡得无比香甜。
Zach摇摇头走过去，轻手轻脚扒了他的衬衣，长裤，Chris舒服地翻了个身，继续美梦。
Zach只好无奈地关了灯，在黑暗中他借着微光望向Chris，他的睡颜无瑕，好似有魔法施在脸上。
从低矮床榻往落地窗外望，耀眼的南十字星闪亮在夜空中，世界一片澄净。
感谢上帝将你带到我的身边，Chris。
Zach倾身，轻吻了吻Chris的额头，Chris放开枕头揽住他，将人拥到怀中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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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Zach确实16岁时遇过要命车祸，并在这之后明确和母亲说走表演道路。
Frédéric Malle 是Zach喜欢的香水牌子，Chris要到14年才代言Armani。
《局外人》中的两句原话：1. Ponyboy, listen, don't get tough. You're not like the rest of us and don't try to be. 2.Nothing gold can stay.
Don't drop it.
LA在中间，周围是天使，诗歌，痛苦，酷，明星等等（两张都是Zach曾发过的INS）
边说这西装真不错，边上手。
先注意Zach的手，然后是Chris的。
You smell good大家基本都看过，就不放了。
